祁雪纯暗中松了一口气,心想人散去后,傅延会找时机跑走。
“抱歉,我拒绝参与你的赌局。”韩目棠给她挂上静脉注射。
“薇薇?”
律师倒是有好消息,他将能收集到的证据和资料都汇总了,拿出其中一张给祁雪纯,“太太,你看,这是司总和路医生的资助协议,里面严格规定了资助范畴,并不包括这次的手术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真要和程申儿纠缠不清?”祁雪纯紧抿嘴角,这是她顶生气的表现了,“你在寻找刺激吗?”
这一层多是后勤人员,除了司机,员工年龄都比较大,很少有人八卦。
“医生没说不可以,”他气息微喘,“就算他说不可以,我也不想再忍。”
“程母现在怎么样了,既然是突发情况,手术应该已经做完了吧。”她这样祈祷。
他早已几步走到门边,去了另一个房间,“写好了给你看。”他说。
“你不想给我做检查,可以不做。”祁雪纯淡声说道。
祁雪纯深以为然,但好端端的,路医生将自己藏起来干嘛?
“……”
哎,“你听我这样说,是不是又自责了,我没别的意思……”
带着怒气和恼恨,沉沉冷冷的。
她们点的是火锅,配菜摆了满满一桌。
而且,她始终觉得:“这次的事情很蹊跷。”